着的。
大理寺将赵云起关进了大牢,却迟迟没有开审,赵家也没有人上门来向恭亲王道歉请罪什么的,似乎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更不把恭亲王府放在眼里。
晚上,顾桑苗又坐在书房里的火锅边上,涮着羊肉,辣得小嘴直吸溜着冷气。
“爷,赵云起那案子怎么一直没有动静,莫非是有人在保他?”
“他是替人顶罪,背后的人,肯定给他吃了定心丸,如今父王在朝中也没什么权势,有福王府和丞相府顶着,赵尚书有恃无恐得很呐。”齐思奕道。
“难道就没法子治他?”顾桑苗想,如果连如此铁证如山之事,都能运用权术翻盘,那哪还有法治可言,这个国家离灭亡也不久远了。
“明儿得让凌远去仁寿堂一趟,老太妃最疼爱他。”齐思奕道。
“是想请动老太妃,去宫里找太后么?”顾桑苗道:“只怕不妥呢。”
“如何不妥?”齐思奕好笑道。
“骁骑营副将之位之所以能吸引这么多权贵之子,肯定是朝庭中几方权力角力的缘故,而齐昇和赵云起,明显是许丞相一派的,之所以在意骁骑营,就是因为那属于定襄侯所管,别看一个小小的副将,能插个钉子在对方的阵营里,在关键时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