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您何时变得如此浮躁了?瞧瞧您方才说的这些话,跟那边屋里的有何区别?”齐思奕沉下脸道。
王妃怔了怔,她与柳侧妃再大的不同便是,她是正室嫡女出身,而柳氏则是庶出的,且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母亲教她,言谈举止一定要优雅贤淑有涵养……
儿子的话如当头棒喝,曾经初嫁时,她是何等的优雅雍容,宽厚通达?
是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也变得和曾经最瞧不起的无知心狭的女人一样刻薄尖利了?
“奕儿,你……你怎么这样说娘?”王妃眼圈泛红,喃喃地问。
“娘,桑苗是好姑娘,儿子做火锅,也是为了犒劳她的机智,前儿若非桑苗,青红的死,就怪罪到咱们大房头上了,说都说不清,今儿她又救了凌远一命……”
“可她心太大,你拿捏不住。”王妃叹了口气,对顾桑苗和青竹道:“你们两个都出去,本妃有话要跟大爷说。”
顾桑苗求之不得,这些话再听下去,她真的会内疚啊。
王妃说,齐思奕常做火锅……
这话听着有岐义,是他常让厨房做火锅,还是亲自动手做火锅?
且不说他腿脚不方便,他这种清雅飘逸如神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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