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拍了拍齐凌远的肩,转身就走。
她并没有生气,更没有生他的气。
他是真心喜欢她的,她能感受得到,少年的爱恋热情而青涩,这是他能想到的对她最好的安排,是符合这个时代道德规矩的安排,他并没有错。
所以顾桑苗并不怪他。
不生气也不怪,不代表就要接受,莫说她不是真正的奴才,既便是,她也不可能给某位主子当侍妾。
“桑苗……”
可顾桑苗已然飞身上马,绝尘而去。
回到拙园已经天黑,顾桑苗有些疲惫,正要回屋时,秋妈妈带着几个粗使婆子拦在院中。
“来人,将她抓起来。”
顾桑苗莫明其妙:“不知桑苗犯了何事?”
“你还有脸问,身为府中丫环,不呆在府里好生办差,擅自出府,你眼中可还有规矩?”秋妈妈厉声道。
顾桑苗看向青竹:“你没有跟妈妈说清楚吗?”
青竹一脸愕然:“不知姐姐让我说什么?”
她竟然装蒜?
“我已经跟妈妈解释过了,说你和二爷一道出去了,可妈妈说,我并非你的管事,更不是主子,我无权准姐姐的假,所以……”青竹解释道。
这话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