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萼脸一红道:“什么第一次,男人哪里在乎什么第一次。”
“为啥男人就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却要在乎女人的?将来我的男人若没是个没了贞操的,我肯定不要。”顾桑苗大声道。
“桑苗你……真是没羞没臊,天底下只有女人有贞操,男人哪有……”
“是,男人天生就该没节没操没品无良就对了。”顾桑苗顺着她的话一路往前走。
屋里,齐思奕差点走火入魔,强吸一口气才调息好气息,那人清清脆脆的声音越走越远,直至再也听不见。
想笑又觉得无奈,唇边爬过一抹苦涩,普天之下,也许只她会如此霸道又特别,原来你竟如此看重贞操,那今晚你特地过来,是担心我会失身么?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你也是在乎我的?
东厢房里,黄莺果然还未睡,当看到顾桑苗扶着绿萼进来时,一脸惊讶:“小苗你……”
顾桑苗还披着齐思奕的袍子呢,本该是绿萼侍寑,她却一身暖昧,让人不得不遐想。
“哦,爷遇刺,绿萼受了伤。”顾桑苗答非所问。
“遇刺,那爷有没有受伤?”黄莺果然大惊道。
“受了点小伤,好在我及时赶到,给爷服了药,绿萼姐姐受了点轻伤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