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冯妈妈道。
“我知道,可不能操之过急,她毕竟是王爷的正室嫡妃……”
“主子切不可心慈手软,这些年,您一直被她压着,才可以透一口气,就该乘胜追击才是。”冯妈妈道。
“一口吃不成大胖子,急什么,她不是爱作么?那就让她继续作,等到王爷对她冷了心,那些个东西自然会转到我的手里。”柳侧妃道。
“主子……”冯妈妈还想继续劝。
柳侧妃又喝了一口茶道:“莫要再多言了,对了,凌远下午去了刑场,可回来了?”
“回了,不过,看着好象又受了伤,腰间的衣襟有血迹,奴才原本想劝爷好生歇着,哪知……”
“如何?他又凶你了?”柳侧妃翻着帐册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爷待奴婢一直很好,只是……方才奴婢瞧见爷与桑苗一道回来,那丫头伶牙俐齿,奴婢还没开口,就被她抢白了一顿,爷受她影响,也跟着训了奴婢一顿。”冯妈妈道。
柳侧妃重重地放下茶杯:“你是想告诉本妃,凌远又是因她而受伤的?”
冯妈妈垂眸,诚然道:“那丫头太过跳脱,不是奴婢要说她,在拙园里,与大公子就不清不白的,一个小头,既然得了大公子的青眼,那便安生侍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