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大人,可曾用膳?”
上官宏目光缓缓移到青竹娇俏的脸上,小丫头眼角眉梢还带着一抹娇羞,和一股子幽怨,怔了怔道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很正式,又很官方的回答,一转身,大步流星地离开。
青竹神情更幽怨了,喃喃:“我有毒吗?”回头又睃了眼里屋紧闭的门,无奈地叹了口气,打起精神在穿堂里坐着,黄莺正在做绣活,她便凑过去搭讪:“黄莺姐姐这手艺可真巧啊,给谁绣的?”
黄莺前几日挨了板子,好在不是很重,恢复得也快。
黄莺收了绣棚子:“自个绣着好玩呢,爷的画画好啦?”
一副防御的样子,根本没打算跟她多聊。
青竹微抬起下巴,鼻间冷哼一声:“爷的事,不是你一个二等丫头可以过问的。”
被无端抢白的黄莺面无表情地“哦”了一声,继续低头做绣活,青竹就象一拳砸在了棉花上,没劲得很,只好悻悻地走了。
屋里,顾桑苗正在跟齐思奕禀报白天的案情:“……我觉得穆清远有很大的问题,李虎子不可能说假话。”
“可只有李虎子一个的证言,根本不足以定他的罪,就算他不装疯,也可以反咬李虎子是诬指。”齐思奕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