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地说道。
“这杨公子是何许人也?这么张狂?”
“说话小声些,小心惹祸上身,他呀,是丞相夫人的内侄,有许家作靠山,能不张狂么?”
原来又是许之怀家的亲戚。
果然在大京城里,只要遇到个坏蛋,就跟许家人关系。
家丁围上前来,撸起袖管就要群殴齐凌远。
“慢着。”也不见他怎么动,轮椅忽然就到了齐凌远与杨家家顶中间,淡淡的两个字,却很有震摄力,家丁都停了手。
“你是谁?敢管爷的闲事?”杨公子冷笑道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万事都要凭个理字,便是许相在朝堂上与人分辩,也是要以理服人的。”齐思奕的声音低沉醇厚,特别好听,嚣张的杨公子竟然点了点头道:
“那是自然,我那姑父向来是以理服人的。”
“那就请公子来辩上一辩,此灯寓意明明就是个可字,为何公子非要说是个高字?大家伙都在此,公子若是说得有理,自然公子带走春儿。”齐思奕道。
“好啊,本公子也不是不讲理之人,这丫头刚才说,春儿是从门外往里跳舞的,那便有添丁进口的意思,所以是可字,可爷却说是个高字……”
“是可字没错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