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地上罢了。”另一个是绿萼。
“哪里没掌灯了,不是有廊灯么?你才是呢,深更半夜穿成这样,扮鬼呀。”青竹道。
“你说谁是鬼呐,嘴巴给我放干净点,别仗着是有谨园护着,就以为自个是个人物了。”绿萼是个暴脾气。
“你不是也仗着有王妃护着么?成天往王妃屋里去,服侍爷才是你的正经差事呢,光顾着拍王妃马屁可不行,不过也是,爷早就厌烦了你,不让你近身,就连王妃定下的同房之日,也被赶出来了,你不去巴结着王妃,以后怎么在府里立足哦。”青竹的嘴巴不止是利害,也很损。
顾桑苗快被两人吵晕了,用被子蒙住头,外面的吵闹声还是钻入耳朵,不胜其烦,忍不住趿了双鞋起来,打开门没好气道:“你们两个要吵,麻烦到外面去,最好吵得全府里的人都能听到,再挨两顿板子就自在了。”
“哟,吵着桑苗姑娘你啦,真是不好意思,我这厢给你赔罪了。”青竹不阴不阳地说道。
绿萼却不好意思道:“是我不好,吵着你了,桑苗,我原是口干起来找水喝,哪知就碰上了她……”
“什么找水喝,你们两个不就是看我今天服侍了爷就寑,还学么晚才回么?怎么,只许你们一个两个往爷屋里钻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