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府里的人就查得更严,每日府里有什么样的人进出,谁跟外面的人接触过,我都会让人仔细查问,并回禀,其实,她一个花季少女竟然妆成老花匠的模样,还真让瞧不出半点破绽来,也很难怀疑到她身上。”赵云起道。
“是啊,那你是如何查看出来的?她究竟哪里有破绽?”许尚武好奇道。
“小贼人虽然可恨,可她确实有本事,老周头在赵家干了几十年,他的生活习性大家都熟悉,她敢化妆成老周头,就是不想引人注意,可正是因为大家对他太熟悉了,才容易出现破绽,说起来,行走,说话,连性格上,都没有太大的问题,她都学得很象,就只有一处出现了问题。”赵云起道。
“还真是勾起了我的好奇,快说说,她究竟是何处有毛病,让你看出破绽了。”许尚武道。
“出在十八学士上,老周头对养花确实是熟门熟路,技艺也精湛,可是,他很养很多名花,却只养不活十八学士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“为什么?难道十八学士很难养吗?”许尚武好奇地问。
“不是,赵府有比十八学士更难养的名贵花种,老周头照样能侍侯好,唯独只对十八学士养不好,就是因为,曾经他在侍养一盆上等的十八学士时,他的小儿子落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