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就好了。”黄莺道。
那日被缚住的不止是脚,还有双手,如果是血行不通太久的原故,那手应该也有问题啊,为什么……
正疑惑时,春儿拿着药膏子往她脚踝处涂,还一边用力按摩着。
看她做得有模有样,顾桑苗诧异道:“春儿,你学过按摩?”
“哪里呀,是爷教的,爷让春儿天天给姑娘按摩双腿,说是可以活血化淤,姑娘过两天就能下床,正常走路了。”春儿道。
“不行,我要去见爷。”顾桑苗既惦记齐思奕的身体,又担心赵云起会潜逃,急得不行了。
“爷说……”
“不行,我非见爷不可。”顾桑苗真是有苦难言,案子的事,不能跟黄莺说,她是局外人,不需要搅进来,春儿倒是晓得一些,但有黄莺在……
“姑娘,我背你吧,爷就在卧房里。”春儿倒是灵慧,从顾桑苗的眼神里觉察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还是我背吧,你个小身板,怎么背得动她。”黄莺笑着抚了抚春儿的额道。
这个时辰还在卧房里,这不是齐思奕的风格。
顾桑苗提着的心,被拎得更高了。
到了齐思奕屋里,闻到一股子血腥味,太医正在给他换药。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