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,正要动手救人,一名护院道:“我来,桑苗姑娘你伤势未愈,不可发力。”说完,他纵身跃起,如大鹏一般掠向湖面,将陈公公拎了上来。
陈公公快冻成人棍了,顾桂容道:“说,当年究竟是谁告的密,说老爷去了畅春园?”
陈公公冻得牙齿一直在打颤,哪里能回答她的话。
顾桂容见他半响不回答,转身跑进最近的院子,拎着一壶开水来,对着陈公公就淋。
用开水淋冰冻的脸,表皮非熟了不可。
陈公公痛得大声惨叫。
“说不说?别以为只有你有法子整治人,我在宫里被你整了这么多年,多少也学会了一点,不介意把你用在我身上的,在你身上全用一遍。”顾桂容道。
“你……你大胆。”陈公公又痛又冷又烫,大声道。
“这里不是掖庭,再虚张声势也没有人理你。”顾桂容道。
“我……我是……太后娘娘的人,你们……你们敢这样对我,太后……太后不放会过你的。”
“你是猪吗?我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,太后将你送给恭亲王府,就是给这位姑娘出气的,告诉你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你在宫里再有脸,也只是个奴才,恭亲王府再不得势,那也是贵人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