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又伤了一条命。”柳侧妃道。
但青竹已然被打得伤痕累累,黄莺和绿萼有咱死里脱生的虚脱感。
“她是母亲指派的,现在还给母亲。”齐思奕道。
不用明说,王妃也知道他指的是绿萼。
“那青竹也还给二房吧,你身边就只留桑苗好了,唉,以后娘再也不操这份心了,真是好心没好报。”王妃抱怨着,正好趁机把裕亲王府安在儿子身边的人给弄走。
柳侧妃黑着脸让人把青竹抬走。
齐凌远抱着顾桑苗进了屋。
事后,老太妃屋里,王妃和柳侧妃侍立两侧。
“满意啦?见到效果了没?你们的儿子以后只会更宠那丫头。”
柳侧妃和王妃互看一眼,都垂下头去。
“以后这种阴私事,在府里少做些的好,思奕那孩子脾气古怪,发起火来六亲不认,难得他跟那丫头有缘,王妃不是哀家说你,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,操废心,多把注意力放儿子身上,好好关心关心他吧,你该感激那丫头,若不是她,你儿子就真的废了。”
见王妃又窘又茫然,老太妃真有点恨铁不成钢,当初若不是因为她的家世,又是嫡出,自己怎么会同意儿子娶这么个媳妇。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