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密些,说是朋友也不对,更像是忠仆。
“刘大人昨儿个招我去谈话,已经收了我手上很多案子,说是另有人查,让我别管了。”上官宏道。
“过河拆桥的事刘大人向来做得很利索。”齐思奕冷笑道。
“就是啊,如果不是小苗找到了潜逃的赵云起,他还在大理寺大牢里蹲着呐。”上官宏愤愤不平道。
“他是许家的人,认为官位得保,是许家出的力,甘愿继续做许家的走狗。”齐思奕道。
“听说今日是刘敏扬老母亲的祭日,他正在去刘家祖坟祭拜扫墓的路上。”上官宏突然想起来说道。
齐思奕:“刘家祖坟在郊外二十里地的山里,路程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,你说他会骑马还是坐轿呐?”
“应该会骑马吧,毕竟三十里地,轿夫也受不了,马车的话,山路太窄,不合适。”上官宏道。
“他是文官,骑马的话,肯定会摔,而且肯定是左胸肋骨三根骨折,右大腿粉碎性骨折,至少得在家里养半年以上。”齐思奕道。
上官宏惊讶地瞪大眼睛。
“可他带了六名护卫,都是大理寺捕快中的高手。”
“嗯,是啊,高手。”齐思奕幽幽道。
他们两个谈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