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守在齐思奕身后。
绘画是细致活,有时候一幅人像得画好几天,几个月的也有,顾桑苗有些后悔,当模特不能毛动,坐久了腰疼,好在齐思奕画得很快,半个时辰不多就好了。
搁笔的一瞬,顾桑苗如脱了牢笼的小兔子,兴奋地跳到他身边:“画好了?给我瞧瞧。”
端着画瞧,却没注意他被汗湿透的后背。
立冬已经忍不住了:“爷,推您去后堂歇息吧。”
“画得可真好。”顾桑苗由衷道。
“小雷满意就好。”齐思奕的声音有点虚弱,可她的夸赞却让他眼睛发亮。
“爷,您这画值钱吧,若是按市价,这样一幅画可卖多少银子?”
眸中的光亮渐褪,声音也变冷:“小苗很缺钱?”
“缺啊……”冲口回道。
怎么会不缺钱?她还要养喜儿和春夏秋冬,还要出去自立门户呐。
“立冬,到帐上支一千两给她。”
然后一把夺过画,抬手就撕。
顾桑苗一把将他抱住:“不许撕。”
“我画的,想撕就撕。”话虽如此,却因她眼里的紧张而停手。
“你画的是我,撕的也就是我,爷确定要撕掉我?”顾桑苗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