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在其他阶层面前,戏子抬不起头,却又瞧不起比自己更可怜的妓女……
“正是,老板可是要见?”坠儿道。
“请班主到花厅喝茶。”顾桑苗忙换了身衣服。
“您要在怡红院唱堂会,要常期驻点?”顾桑苗怎么也没想到,崔班主一来就开门见山地给自己带来这么个好笑息,要知道,新颖的曲艺节目再吸引人,这个时代的人对戏曲却是爱至骨髓,如果能传统与现代曲艺相结果,那怡红院的节目会更丰富,更饱满,而且还能吸引更多的爱好戏曲的客人。
“正是,老板若是不嫌弃,赏老可的戏班一口饭吃如何?”催班主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,说话透着股子生意人的精明与圆滑。
“您过奖了,您肯屈尊来,便是怡红院及小女的荣幸,若果真如此,以后怡红院的节目单里就多出戏曲这一个单元来,您可以每日节选一段经典折子唱上一段。”顾桑苗大喜道。
“只是不瞒老板你,这个堂会我只能派几个人常驻,戏班子那边的生意也不能丢,所以……”催老板略显不好意思道。
“听说催家班最大的名角就是秋海棠,依班主的意思,秋老板怕是不会来怡红院吧。”顾桑苗失望道。
“秋海棠自然不会来,不过,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