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桂姑姑可认得这个?”顾桑苗拿着一块帕子。
一条上好的丝帕,没有绣花,只在四角绣了几个字。
顾桂蓉的脸色一变,颤抖着接过帕子:“你……你从哪得来的?”
“这个帕子的主人桂姑姑可认得?”顾桑苗问道。
顾桂蓉泪如雨下:“你……你见过她?”
果然是认得的。
“见过了。”顾桑苗道。
“帕子是……”
“是她给我的,她告诉我,她叫凤轻。”顾桑苗道。
“凤轻……凤轻,十年了,为何从来不给我一点讯息,为何不见我一面?”顾桂蓉哭着跪在地上,将手帕紧紧捂在胸口。
“这十年,她被关在通山的矿场里,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,又如何给在掖庭的姑姑你讯息?”
“通山矿场?通场矿场!她为什么会在通山矿场,她不是应该嫁到晋地的吗?”顾桂蓉大声道。
“嫁到晋地?”顾桑苗怔住!这又是什么情况?嫁到晋地的不应该是姐姐吗?怎么又成了凤姑?
“她……她老家就是晋地的,那里有她的……青梅竹马。”顾桂蓉哭道。
是啊,凤姑是说,她是晋地的,可她的青梅竹马不是……秦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