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缓缓睁开眼,看见她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也不惊讶,急切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还没走?”
“您的病还没好呐。”顾桑苗又拿了粒药丸塞进老花匠的嘴里。
老花匠服过药后道:“太危险了,幸好没有人愿意……上老朽这间破院里来,否则……”
“等你病好了,我就走。”顾桑苗道。
“你这孩子,我是行将就木之人,又是老毛病了,死不死的……无所足惜,倒是你……太危险了。”
顾桑苗对范公公是有愧的,为了扮成朝阳宫里众人皆熟悉的一张脸,她不得不弄晕了他,并将他藏在地窖里,但她不是滥杀无辜之人,每天都准时去地窖送饭给公公吃,却发现公公病了,而且病得很严重,一直迷迷糊糊的,就不敢将他继续藏在废地窖,又背回了小屋,并为他治病。
公公苏醒,清明了些时,正好看见她真正的脸,竟认出她是仅存的顾家二小姐。
“您在朝阳宫里多少年了?”
“三十年了。”
“太后为何常住朝阳宫?以前这里是谁住的?”顾桑苗不解地问。
“太后进宫时,并不是皇后,只是被封为淑妃,那时她就住在朝阳宫。”范公公道。
“那先皇过世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