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早点废了朕这个皇帝,然后自己来。”
金公公吓出一身汗,嗫嚅道:“您再仔细想想,就真的没有一个您可以稍家信任的人了吗?”
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朕,若非这些年,太后一直拘着朕,朕又怎么连一些常识的东西都搞不清楚?如今淮河又到了水季,秦折上好多都是请求加固堤坝的,户部却说国库空虚,朕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这可真是国家大事,对了,皇上不是很信任恭亲王大公子么?您可以请教他啊。”金公公道。
“你是说齐思奕?你觉得他是个简单的角色吗?”小皇帝冷笑。
“奴才不知,只是宗亲里,只有大公子身有残疾,听说他的腿虽然没完全废掉,却根本站不起来,当年中的毒,一直未能清除,以至不止双腿不能直立行走,体质也是极差的,一个中毒八九年之久的人,能保住一条命算不错了,就算他有宏图大志,包藏野心,他的身体状况也能支撑他的野心和志向。”金公公道。
“此言还有些道理,朕这些年之所以亲近他,也是因为他不能给朕以威胁,不象裕亲王的两个儿子,看着温和无害,一个个都精明又能干,而且,裕亲王野心勃勃,早就蠢蠢欲动了,巴不得太后与朕之间出现膈骇,他们好乘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