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忙了这些日子才晓得母后的辛苦,批阅奏折看着是小事,其实真的很操心,许多事情,儿子真的不知该怎么做才好,折子一直留中不发,官员们便催,儿臣又怕办错,越是如此,越是急,越急便越容易出错,母后,您快快好起来吧,这奏折,还是您替儿子批阅的好。”小皇帝道。
“那怎么能行?皇帝,你也一天一天大了,终归是要理政的,哀家不可能一直替你做这些事情。”太后笑道。
“儿臣不管,儿臣身子也不好,有心疾,那些奴才们可不管儿子的身体如何,只管催着儿臣要钱,要人,要这要那,儿子批了意见,他们又不肯执行,儿子在朝堂之上哪里是一国之君,就是被他们欺负的小娃娃,母后,这个朝堂,只有您才能压制得住,儿子不要再上朝了,不要。”
皇帝象个孩子似的撒泼耍赖,苦着脸很任性的样子。
“好啦好啦,你也是快十四岁的人了,怎么还象个孩子,哀家过几日便去批折子,现在精力还有些不济,对了,皇儿,你上次给的那种药不错,哀家用过之后,通体舒泰,那是什么药?好有奇效啊。”
“那是儿子托人在药师谷寻来的,听说配方很复杂,用三十三中名贵药材制成,甚是珍贵,既然母后觉着好,儿子会定期再去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