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道。
“你放肆!宫里的人还容不得你一个命妇来教训,来人啊,将她打出宫去。”太后这几日受了不少窝囊气,早就想找人发泄了,许大太太来得正好,是女人,都会吃醋,尤其太后与许之怀有私情多年,对于许之怀明正言顺的妻子,当然喜欢不起来,何况许大太太原本就粗鄙得很,太后更瞧不上眼,偏生这样的女人却是许之怀的正妻,自己与许之怀幽会便要偷偷摸摸,要瞒着天下的人,这个女人却可以明正言顺地霸占他,这更让太后心中不痛快。
定襄侯夫人却知道这位许大太太是打不得的,许尚武性子暴燥,却是个有孝心的,对许大太太极好,忙道:“太后三思,许大太太只是性子太直,您不要与她计较。”
太后还没说话,许大太太却冷冷斜定襄侯夫人一眼:“用不着你假好心,你那孙女掉河里去了,都快半个时辰了,不淹死只怕也呛死了,不呛死也会冻死了,现在还没寻回来了。”
长子过世后,定襄侯夫人一手带大这个孙女,闻言如遭雷击,气提指着许大太太的鼻子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简直就是个疯子。”
心下也担心孙女,急着朝河边找去:“怎么还不见人呢?没有人下去救么?”
“侯夫人莫担心,已经有两个侍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