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远不会有出头之日。”王爷道。
“墨致远很赏识凌远,如果是他直接选拔的,相信许尚武也不好刁难。”柳侧妃道:“骁骑营虽说,毕竟不在京城,离家远,回来一趟得走一天的路程。”
“妇人之见。”王爷不悦道:“好男儿志在四方,凌远那孩子聪明能干,很有领军潜质,却缺乏锻练,就该多在军营中摔打历练,如此才能成材。何况那墨致远看着勇武有力,却是个软骨头,明明占着高位,却一直被许尚武拿捏,处处忍让,由着许尚武在禁军做大,根本就辖制不了他。”
“妾身是心疼,在军营的这几个月,凌远瘦了,黑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过饭……”柳侧妃心疼道。
“慈母多败儿,少年时不吃些苦头,将来如何能出人头弟,如何能建功立业?”王爷一甩袖道。
“王爷说得是,是妾身目光短浅了。”丫环沏了茶过来,柳侧妃亲手端了奉上道。
“对了,有件事本王一直想问你。”王爷喝了一口茶道。
“什么事?”见王爷神情郑重,柳侧妃怔了怔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桑苗的真实身份?”王爷道。
“王爷……”柳侧妃顿了顿,不知该如何说才好。
“看来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