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的寿宴什么的,本夫人是再也不敢前来了。”
王妃生怕因为黄了齐思奕的婚事,乞求地看向老太妃:“母妃,夫人是贵客……”
“本妃贵为一品亲王妃,比她不金贵一些么?柱国公夫人,你莫不是心虚,不敢让人查?”
“臣妇不知何处得罪了裕亲王妃,王妃要对臣妇咄咄相逼?”柱国公夫人道。
“本妃才范不着与你一个命妇过不去,只是看不惯罢了,也不知是谁先咄咄逼人的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。”裕亲王妃不屑道。
“臣妇没有……”
“吵啰嗦,想要证明清白,就赶紧让人搜身。”柱国公夫人还想要分辩,裕亲王妃已经极不耐烦。
老太妃也道:“不错,连裕亲王妃都让人搜了身,先前在此处看杂耍的,就一个也不能放过,全都要搜。”
季妈妈与年妈妈一道搜查柱国公夫人。
“太妃娘娘,这是什么?”年妈妈抓着自柱国公夫人腰间搜现的东珠兴奋道。
“还真是……柱国公夫人偷拿了?”恭亲王妃不可置信地喃喃道。
“不可能,本夫人怎么可能会偷东西。”柱国公夫人瞪大眼睛道。
“所谓捉贼拿脏,众目睽睽之下从夫人身上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