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当是受了风寒,哪知……”
“柱国公夫人?”皇帝愕然,随即恍然,怒道:“是了,定是兄长对桑苗太后,柱国公夫人心中不忿,拿她做伐替女儿出气呢,不过是个侍女,身为一等公爵夫人心量也太狭窄了些,竟然还给桑苗下毒,真真岂有此理。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?谁知她中的是什么毒?”齐思奕脸色苍白,满脸忧色,一副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在皇上眼里,他素来淡定从容,几曾如此失态过?
皇上有些动容,安慰道:“兄长莫急,看她脸色尚好,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,赶紧宣太医前来疹治……”
“京城之中,有何认比臣更懂解毒?臣不怕剧毒,越是这般无色无味,看不出症状的越是棘手,皇上,您且先回宫可好?”齐思奕道。
若不是太过着急,皇上又岂会亲自来恭亲王府,可如今顾桑苗中毒,昏睡不醒,生死难定,皇上也莫可奈何,只能悻悻地摆架回宫。
心下对柱国公夫人又恨又恼,何时下毒不好,偏生有要事待顾桑苗办时,给她下毒,真真可恨之极。
皇上走了不久,齐思奕便解了顾桑苗的穴道。
顾桑苗仍呼呼大睡着,并没有醒来的迹像。
某人笑着宽衣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