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娘那倔驴脾气,谁都敢顶撞,原本你与墨致远相安无事,如今却因为她而使墨家与咱们家有了嫌隙,当真不贤得很。”许之怀道。
“那爹可以休了我娘啊?”许尚武没好气道。
“你娘是普通人家出身,当年倾尽所有送为父进京赶考,当年若没有你娘,哪有如今为父的风光?”
“您这样说,说明对娘还是有些感情的,只是……”
“为父与你娘只有亲情,没有男女之情了,你娘犯过很多错事,爹都不忍惩罚,原因无他,只因她是你的亲娘,为父不能让你恨我。”许之怀道。
许尚武闻言喟叹一声,父亲喜欢太后,便如自己喜欢桑苗一般么?如中了那人下的蛊,道理都懂,如若有人相劝,自己讲出来的比他说的还要精彩绝伦,可人的情感又岂是道理和理智可以控制的?
“儿子明白了,儿子还有公务在身,父亲您请。”许尚武勒马让开道,由许之怀的马车过去。
回到乾清宫,小皇帝出了一身冷汗:“可算是过了一关,你若再不来,朕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后了。”
“是奴才的疏忽,该早些将药送给皇上的,此药只要不停,太后便日日如神仙一般逍遥自在,断不会找皇上您的麻烦,且此药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