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行动,却一再推三阻四,可还舍不得那个小贱人?”许之怀大怒道。
“爹……儿子头痛,真的好痛啊。”许尚武大叫。
许大太太冲进屋里来,一把推开许之怀:“做什么?儿子都这副模样了,你还要他替宫里的那个女人卖命?”
“混账,胡说些什么?小心隔墙有耳。”许之怀对自己这位原配很是无奈,却因是许尚武的亲娘,加之是糟康之妻,一直对她隐忍有加。
“娘,痛,好痛,儿子的药呢?我要吃药。”这是许尚武惯用的法子,一旦不想跟爹许之怀再聊下去,就装傻充愣让他娘来对付。
“可是这种药么?瓶子怪怪的,可惜好象量不多了,管用不?”许大太太自瓶子里倒出药丸来,亲自扶起许尚武喂下药粒。
许之怀皱眉看着那一堆模样特殊的瓶瓶罐罐:“这些都哪来的?太医可曾都验过?服过后不会有后遗症吧。”
“胡说些什么呢?儿子的伤这几天恢复得快,多亏了这些药,尤其这瓶,涂在身上,伤口愈合得很快呢。”许大太太满脸怨嗔,许之怀越发不关心自己母子了,儿子伤得这么重,药服了好些天了,他才发现药瓶与平常不同,里面真有问题,等他来提醒,不是早中毒了么?
“药是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