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了。
深夜,刑部大牢,刑部官吏又将上官宏押至刑房,今日的刑具更可怕,烙铁,水缸,倒刺钩。
“怎么样?上官大人,今天的晚餐可还满意?”肥头大耳的胖官吏坐在主位,笑咪咪地问。
上官宏面无惧色,没默以对。
“说吧,你究竟是为谁办事?是谁的手下?为何以前的刘大人非吃你的药不可,那是种什么药物?”胖官吏大声道。
“我是朝庭的大臣,替皇上办事,刘大人的药太医院已有验定,也不是出自我之手,而是恭亲王长公子自药王谷寻来的,你们要问,也是去问长公子,问我做甚么?”
“狡辩!你明明就是为另一个人办事,瞧你这副模样就生得反骨,来人啊,上刑具,看是他的骨头硬,还是咱们的烙铁硬。”
烧得噼啪作响的炭盆里,通红的烙铁从盆里抽出。
狱卒狞笑着举起,慢慢向上官宏的脸上烙去。
只要一下,上官宏那刚毅的脸就要毁容,烙得不可,还可能会伤眼睛。
“嗷——”一声惨叫,烙铁烧着皮肉的滋滋声伴着烧焦的糊臭让人作呕,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肥胖的小吏头顶的帕子就被削掉,然后一鞭子重重地抽在他的鼻梁上。
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