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,哀家才会忍他,暂时不想动他,只是那个小贱人,真真是哀家的眼中钉,肉中刺,她在宫里呆的这些日子,刺探了哀家多少隐私?哀家真是片刻也容不下她了。”太后咬牙切齿道。
“你去查一查,秦怀谨为何会维护那个小贱人,还有徽州顾家与这个小贱人的真实关系,哀家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这个小贱人不是凭空冒出来的,而是处心积虑来跟哀家作对的。”
许之怀:“臣已经派人在调查了,只是暂时还没有消息。”
“果亲王的事,哀家由你了,只是别做得太明显,更不要落下把柄让宗室抓住,否则会掀起大风波,到时候哀家也未必能镇得住。”太后听了还算满意,疲倦地往后一仰,一副想要歇息的样子。
许之怀眼中滑过一丝阴戾地笑,行礼告退。
一路从慈宁宫出来,许之怀青紫的嘴角就带着笑意,丝毫看不出很生气很恼火的样子,反而象是捡了大便宜一样,心情大好。
“丞相大人脑子不太正常吧。”
许之怀吓一跳,待看清对方时,立马收了笑,诚惶诚恐地行礼:“臣不知圣驾在此,臣有罪。”
“有罪?嗯,那朕是不是就可以治你的罪?”小皇帝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