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吊着的……好象是……好象是太爷……”
“什么?”县令夫人以为自己听错,抬眸看去,只见大太阳底下,吊着白赤条条的两个人,只在羞处遮了块白布,白花花的身上写着奸夫,女人身上写着淫妇。
县令夫人羞得不敢细看,忙拿衣袖遮脸道:“胡说什么?老爷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真是老爷……”婆子快要急哭了。
围住的民众正指着那两个人大骂:“狗官,男盗女娼的狗官,朝庭拔给咱们好粮,他就发给咱们霉粮,害得百姓吃不饱不说,不少人都得了痢疾,打死他,打死狗官。”
“就是,平素象个缩头乌龟,躲着不肯见人,原来是去偷人了,这不是金家的那位继室吗?怪不得金老爷死得那么突然,原来是被这对狗男女害了,打死他们。”
百姓拿着烂菜叶子,破砖瓦朝万氏和县令身上砸,两人被绑住了手脚,这种情形下,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,直想来个炸雷将直接炸死了才好,省得如此丢人现眼,受尽屈辱。
县令太太看清那男人容貌,真是自家男人,一口血气涌上来,当时就晕了过去。
小女儿抚着母亲的身体大哭:“娘,娘,你怎么了?”
婆子忙带着小姐和少爷,并叫人抬着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