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尸骨未寒,桑苗重孝在身,岂能不顾孝道进宫为妃?”
她手上的血沾在果亲王妃手背,果亲王妃心中一恸,若不是顾柳氏,或许到现在,许之怀还在朝中蹦哒和猖狂,说到底,顾柳氏也是间接帮了果亲王府。
“你还没告诉本妃,如何被许尚武那畜牲所伤的。”
“在恭亲王府,那厮突然闯入,被他用掌击伤。”顾桑苗捡了紧要地说道。
“在恭亲王府?”果亲王妃怒视恭亲王妃:“诺大个恭亲王府守备森严,怎么会让那畜牲闯了进去,还伤了人?可还伤了旁人?”
“并无……旁人”恭亲王妃讪讪道。
“并无旁人?这就有意思了。”果亲王妃冷笑:“若无顾柳氏,许家父子如何会这般轻易就倒台被驱逐?他定然恨极顾家,这孩子既然藏身恭亲王府,又是如何让那厮得知了,并只伤她一人的?”
语气严厉眼神凌厉中满是怀疑之色,果亲王妃与老王爷一样,性子刚烈暴躁,盛怒之下,恭亲王妃一阵瑟缩,讪讪道:“这事……侄媳也不是很清楚,不过,这丫头巧言令色,牙尖嘴利最擅说谎……”
“你说她说谎?那她肩头的伤是如何来的?”果亲王妃截口道。
“她素来行为不捡,谁知是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