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某人并没有那么禽兽,知她实在难再承恩,细细洗了一遍之后,又妥贴地将她裹着,生怕她着了凉,又抱回床上,塞到被子里。
感觉那人要走,不知何时被解了穴道的某人心中一空,玉臂一伸,捉住那人手腕往回扯。
听见他轻轻地笑:“舍不得么?乖,我不走,只是去换身干衣。”
他服侍她洗澡,自己衣裳早就湿透。
她这才松手,迷迷登登欲睡,脑中却有根弦醒着,待他脚步轻快走来,床沿一沉,这才安心,正要与周公约会,感觉他掀了被子钻进来,偎在她身边,她朝里挪了挪,他便挨近了些,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腰间。
顾桑苗沉沉睡去,意外的,早上醒来,他还在,愣愣地正要坐起,被他揽着腰身又躺了回去,嗡声嗡气地咕哝:“还早,再睡会儿。”
“摄政王不要早朝吗?”她的声音淡淡的,带着一抹讥讽。
他睡眼惺忪,似是没听出她的嘲讽:“今日沐休。”
“我还没喝避子汤呢。”顾桑苗重重地推开他的长臂,一坐而起。
微睁的桃花眼夹着一抹醉人的笑意,抬手抚了抚她娇俏的下巴:“还在生气呢?”
“犯女怎敢啊,原是没有资格为摄政王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