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宫门外,看着她走远了,才转回来道:“这位小主,还真是个妙人儿。”
梨太妃道:“顾之言是个品性再端方不过的,想不到却生了个颇有心机的女儿,确实有意思。”
“您方才也听到了,这孩子都经历了些什么,凶险艰难得很,没有心机,还不早被人吸干了身,连肉都剥了。”青霜嬷嬷道。
“朝阳宫莫要再去了,她今儿来,便是告诉哀家,昨晚的事,她已经知道,她既知晓,摄政王肯定也知晓了。”梨太妃道。
“主子可注意了?她说在恭亲王府时,裕亲王府和其他几方势力常送丫环到摄政王身边。”青霜嬷嬷道。
“是啊,她是来告诉哀家,咱们找的那件物什么,就在摄政王手上,也是,金公公那般精明狡猾的人,太后那贱人掌权十多年,他一直待她不远不近,对许之怀也是,并不如别人那般阿谀奉承,他可是服侍先皇的老人,先皇的许多事,他是最清楚的,若非那个物件,又怎会轻易认了齐思奕当主子,加之宗亲许多势力,以前都各自拉山头,谁也不服谁,齐思奕却能轻轻松松的将这些人都收拢,除了他手段厉害,自然还有让人不得不信服的东西,哀家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?”梨太妃叹了口气道。
“真在摄政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