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吧,当年我毒发之后,还经常看那本书,因为那是师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,那是老师亲手誊写的书,是老师的字迹,我很看重,后来有一日,立夏也翻了那本书,立夏毒发后,发作的情形与我毒发时一模一样,然后便拿那本书去查验,果然发现有毒,我当时推说是别人在我的书下了毒,怎么都不肯承认是师娘做的手脚。父王那时将我屋里近身的丫环全都换了。”
他身边有几个长随小厮,冬至,春分,还有立秋,独独不见立夏。
“立夏死了吗?”顾桑苗颤声问。
“全身血管暴裂而亡,死状甚惨,而他是……秋妈妈的儿子。”齐思奕道。
秋妈妈是拙园的主管妈妈,又是齐思奕的奶娘,他周遭事物,别人不清楚,她最清楚,怪道她那般恨自己,那般恨娘亲。
“那她说,娘亲在恭亲王府被你父王……”后面的话,顾桑苗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“师娘她……我有时常常想,她是如何学到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技艺的,那些事情,我……也不好解释,知晓的也不多。”齐思奕老老实实,桃花眼坦坦然然地看着她,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,老实认错,等着大人处置一般。
他欲言止,自然有些话他不好说,可能会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