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提着灯笼往床边去。
柳侧妃歪着头一看,面色一沉,真的是她。
这两日为了她,齐思奕与恭亲王已经闹僵了,宫里都在传是恭亲王派人拿了顾桑苗,还去了火场,齐思奕找恭亲王要人,恭亲王却不承认,说他没有派人捉拿顾桑苗。
“主子,她好象不行了。”既使屋里动静这么大,顾桑苗也没醒来,可见不是睡着,而是昏迷了,年妈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冰凉冰凉的,冷得异常,惊道。
“不行了?”可见顾桑苗真是遭人迫害了,柳侧妃的心顿时被拎起:“怎么是凌远将她弄回来的,这个时辰,太医院不早关门了?”
“许是去太医家中请人了。”年妈妈也是一脸忧心,大公子与王爷之间越闹越厉害,皆因顾桑苗的缘故,柳侧妃一直不出声,坐壁上观,便是不想参与他们父子之间的事,如今二爷却把这个祸害精给弄回来了,柳侧妃想不参与都不行了 。
正说话间,齐凌远已经将太医请了进来。
看见柳侧妃在,他连礼也顾不得行了,指着床上的人对太医道:“快,快给她诊治。”
太医草草向柳侧妃行了一礼,忙走向床边,为顾桑苗诊脉。
儿子对顾桑苗的紧张让柳侧妃的心揪起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