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,也没少吃过亏,对她一直心有芥蒂,加之昨日齐凌远又为了她与王爷冲突,还把柳侧妃伤了,对她更不待见,但顾桑苗这记帐的法子是真心好,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慧能干。
“妈妈谬赞了,我也是别人教的。”顾桑苗道。
“你小时候就会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,有趣又实用得紧,明明年纪更小,在府里却成了孩子头,便是性子温吞的大公子,也常跟在你后面跑。”年妈妈笑道。
“肯定让妈妈操了不少心,小时候不懂事,任性了。”顾桑苗道。
年妈妈鼻子一酸,忽然觉得这孩子也不是那么厉害和讨厌,想起她小时候还帮过自己一回,那一次若不是她机灵,帮自己遮掩,恐怕会遭了恭亲王妃的毒手。
“小孩子哪,哪有不顽皮的,都过去了。”年妈妈道,看她脸色苍白,却还是很认真地一笔一笔记着帐,划着格子,有些不忍,便道:“灶上还炖了燕窝,我去端来,两位主子都喝点吧。”
说着就出去了。
柳侧妃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,唇角挂着笑,继续看顾桑苗画表格。
用过燕窝,顾桑苗的精神头是好了些,又在柳侧妃屋里呆了一个多时辰,到了午饭时,才起了身:
“早上出来,就没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