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惧:“勋儿?什么勋儿?你外室的儿子?妾身……妾身怎么知道?”
    原来她果然知道自己有了外室,养了外室。
    柱国公的怒气蹭地又升上了头顶,长剑架在发妻肩上:“说还是不说?别以为我不知道,这些年,你害死了本公多少妾室,多少未出世的孩子,这个外室,就是因为害怕你又下毒手,才养在外头的。”
    锋利的剑刃离自己的喉咙只有些许距离,只要他的手一抖,就能割破血管,这是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夫君,一辈子为他生儿育女,为他操持家业,到头来,为了个外面的女人,拿剑架在脖子上。
    在他眼里,那些小贱人永远比她更重要,更可爱,更受宠,几十岁的人了,还在外头沾花惹草,自己娘家唯一的侄子死了,漠不关心。
    柱国公夫人真的很懊丧,更觉得灰心,没意思之极。
    “我说我没见过你的勋儿,更没有掳走他,你信吗?”突然就不害怕了,声音也变得冷冷淡淡与不屑。
    “真的没见过?”柱国公还是不相信,这个女人的手段太过毒辣,又太虚伪了。
    “国公爷还是不相信的话,可以一剑结果了我。”柱国公夫人道。
    柱国公疑惑地看着她,想从她的眼睛里,脸上的细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