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去边关一呆就是五年,不给家里半点音讯,父母终于熬不住,还是同意了这个媳妇进门,成亲的前十年,他们都非常恩爱,是从何时开始,他觉得她变了,变得专横刁钻又不可理喻?变得心狠手辣又狡诈多疑?
是长子死后吗?
还是在得知次子无药可医,终身是个傻子?
不记得了,只知道夫妻二人的心渐行渐远,早没了当初的爱恋与冲动。
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,何况是曾经恩爱相知十几年的夫妻,她的一切早已浸入了他的血脉,骨髓,如今这个相依相伴的人,在他怀里一点一点流失生命,气息一点一点变得微弱,柱国公感觉世界末日要到了。
太医赶来了,探了探柱国公怀里的人,气息全无!
“国公爷,请节哀!”
柱国公也不知道自己抱着夫人的尸体已经有多久了,脑子里一片空白,心是麻木的,妻子脸上的泪与血迹都慢慢干涸,他下意识用手掌擦试着,可自己的泪却不停地滴下,泪水和着血水越擦越模糊,突然他仰天长啸一声,吼道:“滚,全都滚,给本国公滚开。”
太医吓得提了箱赶紧退走,国公府的仆人们不敢进去,更不敢劝慰。
而随从却着急小少爷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