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。
老王妃人才站起来,惜玉就在摆手:“您别劳烦了,本公主与别个不同,最不喜那虚头巴脑的礼数,更没有那让老人家行礼的癖好。”她边说边用衣袖擦着额上的细汗,没有半点骄横蛮躁之气,倒多了几分娇憨与俏皮。
齐雨柔倒是规规矩矩地给老王妃行了一礼:“皇婶,您家的院子好冷清哦,雨柔和公主住进来好不好?”
老王妃笑道:“你们行礼都搬来了,老身还能说不么?”
“自然是不可以的了,反正桑苗住哪儿,雨柔就住哪儿,至于公主嘛……她赖皮,您可以赶她走。”齐雨柔笑道。
“说得好象你不赖皮,本公主也是受邀而来的好不好。”惜玉素来大大咧咧,不在乎这些微枝末节的小礼数。
“公主才是贵客,你呀,才是小赖皮,谁请你了?”果亲王妃亲呢地揪着齐雨柔的鼻尖道。
顾桑苗道:“可不嘛,公主是来王府治伤的,你呢?就是蹭吃蹭喝的。”
“谁蹭吃蹭喝啦?你有没有良心啊,人家是担心你,要陪着你呀,你如今可还是嫌疑犯呢。”齐雨柔怪叫着。
果亲王妃看着她们笑笑闹闹,嘴角忍不住微翘,这时,儿媳文静走了进来,行过礼后,有些诧异地看着顾桑苗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