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道。
“不过就是娶个妾室罢了,干嘛这么认真。”恭亲王妃小声嘟嚷。
“妾室?”老太妃冷哼一声。
“只能是妾室,思奕好歹也是臣妾生的,他的婚事,臣妾这个做娘亲的,总要做点主吧,那个小贱人,不管家世人品都配不上我家思奕,给她个妾室的名份已是看得起她了。”恭亲王妃道。
“你呢?也是来让桑苗当妾室的吗?”老太妃懒得理恭亲王妃,质问自个的儿子。
“母妃,那小妮子恨儿子,恨着恭亲王府,让她进门,终最是个潜在的祸端,谁知哪一天就会……”恭亲王忍着心口的火气,好言相劝道。
“她为何恨着恭亲王府?为何恨你?”老太妃冷笑:“那孩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哀家早劝她放下过往,跟思奕好好过日子,她也答应了,可你瞧瞧,思奕才离开京城多久,你又弄了什么妖蛾子?你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要置她于死地,又蠢笨得死,有一次成功了没?反而被她个小妮子占了上风?还好意思在哀家跟前提,哀家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。”
“若不是她施诡计,柱国公府又如何被毁掉?她还真是……本王是小看她了。”恭亲王气急败坏道。
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柱国公府若是干干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