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斯底里,没有胡搅蛮缠,但张妈妈的话却烙进了王爷的心里,那个东西,那个东西,哼,就是为了那个东西,这几十年来一直纵着她,容着她胡作非为,被她拿捏。
而她,从未想过要将其给自己,而是留给她自己的儿子。
所以,思奕那小子眼里才没自己这个父亲。
王妃跌跌撞撞地在张妈妈的搀扶下回一正院,碧莲几个早就严阵以待,见她脸色阴沉地回来,眼里闪过惶恐忧急。
张妈妈直接把人扶进了里屋,在软榻上躺下。
碧莲忙彻了茶来斟上,张妈妈接过,递到王妃唇边。
“咣当!”
王妃抬手扫了张妈妈手中的茶杯,指着碧莲:“说,那个贱人是谁?从何处来的?”
碧莲吓得脚一软跪下:“主子,奴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,是郡主……”
“雨柔?你是她是雨柔带回来的?”王妃厉声道。
“不,不是,是郡主的朋友惜玉公主带来的,好象是惜玉的侍女。”碧莲颤声道。
惜玉的侍女?是了,惜玉非要住进王府,她跟前好象是有个侍女。
可王妃却没什么印相,是啊,那个女人跟在惜玉身边一点也不起眼,穿得简单,打扮也简单,又常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