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上官宏。
“也不是仅凭一根腰带,是通过很多细节联合在一起推断的。”顾桑苗道。
“什么细节?”齐雨柔道。
“很多啊,第一,死者是个惯于做农活的人,第二,杀人者,必定与死者有亲密的接触,而且是死者较为信任的人,不然,他不会轻易让人替他修剪指甲。”
“等一下,你怎么知道他是请别人修的指甲,而不是自个修的呢?”齐雨柔问道。
“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,一般是不常剪指甲的,就算剪,也只会是草草剪断便可,很想修整得如此圆滑整齐,还磨平了指甲边缘。”顾桑苗道。
“不错,死者的指甲确实修整得很干净整齐,不像是他自己做的。”上官宏也道。
“那你怎么没发现这些呢?还堂堂大理寺卿呢,办案能力可真不怎么样。”齐雨柔抢白道。
上官宏淡淡一笑道:“大理寺卿又不是专门办案的。”
“那是做什么的?”齐雨柔道。
“就是守在这里,等你们来的。”上官宏意味深长地看着顾桑苗道。
顾桑苗的心咕咚了一下,这个人,大智若愚,保不齐又猜到了很多东西,只是也一样看透不说透。
“强词夺理,明明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