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柔忍不住好奇道。
齐凌远却将东西珍重地收好,转身向齐思奕点了点头:“营中还有事,我先走一步。”
昨夜才来,一早就要走,一来一去得有一百多里路,便是骑马也辛苦,柳侧妃心疼儿子:“怎么就要走?一会子还人好多宗室人要来府里,见过叔伯们了再走也不迟啊。”
“不了,儿子确实还有事,母妃,大娘屋里风大,您身子弱,也回去吧。”齐凌远道。
柳侧妃先前被王妃质问,齐凌远应该是听到了,不愿意娘亲被怀疑,被责怪。
只恨自己无用,让娘一直低人一等,无法抬起头来,一把年纪了还要府里受责难,他知道柳侧妃的难与苦,若不是为了自己和妹,以娘的贤能,又何必处处这般低声下气。
可柳侧妃哪里能走,老太妃只管大婚的事,如今大婚完了,府里的事又全落回她的头上,若不是王妃受伤,今日顾桑苗还要认亲,一大堆的事,而且,王妃病了,大房里的事自己就要关照,不然出点子问题又是自己的错。
“娘还……”
刚说了两个字,齐凌远就一把揽住自家娘亲,蛮横地把人拖走了。
张妈妈在一旁就很生气:“怎么着也是庶子,主子受了那大的伤,也没说进去请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