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“不去。”顾桑苗道。
“为何?”
“你说得很对,母妃那把子力气能有多大,我只需稍稍避一避,她就砸不到,可是,她正伤着,又遇到不少糟心事,不过就是想找我出出气,发泄发泄,若是躲了,她只会更生气,心情更糟……”
“你管她心情糟不糟,没得为了让她开心,自个受苦的道理,她就是个不讲理的人。”齐思奕道。
“以前可以跟她对着干,不在她面前吃半点亏,可现在不一样了啊,我是她的儿媳,那是你的亲娘啊,咱们就是一家人,凡事总要为相公着想,为了相公,受这点罪又算什么?”顾桑苗幽幽道。
他将她搂得更紧,紧得就象要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肉里一般。
第二天一早去怡寿园辞行,特意梳了刘海,却还是没能遮住额上在那个大红包,老太妃就变了脸:“真是混帐,哀家也是做婆婆的,几时这般对过她?若不是看在她躺在床上装死,哀家也要一拐杖砸过去。”
顾桑苗笑道:“您也就说说,您是淑女,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老太妃被她逗笑,又心酸道:“你这副样子回娘家,让人见了会怎么说咱们恭亲王府啊,可是新婚才三天啊,就让婆家给打了,你那婆婆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