饥饿的味道,真的很难受,加之又骂了一整天,喉干舌躁的,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,一顾不得形像,一屁股摊在地上,呆呆地从门缝里看着屋外的院子,企盼着有个人过来,哪怕只与她说说话也好。
但是,一直到掌灯时分,也没有人过来。
祠堂前的屋檐走廊上点了灯,却没有人给她呆着的祠堂卧房里点灯,黑麻麻的,虽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,外面有昏暗的灯光射进来,影影绰绰的,照着祖宗牌位和菩萨,越发显得阴森可怖,诺大个祠堂里寂静得可怕,后面有扇小窗外了,木窗棱被风吹得咯吱咯吱响,就象人有在推门,又犹豫着要不要进来似的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王妃的心拎得高高的,整个人缩成了一团,又冷又饿又寂寞,这种感真的太难受了,自己的身体就象被个黑色的袋子罩住,连空气都变得阴冷稀薄起来,会死吗?会不会死在这里?
王爷是真的要让自己死吗?
还有思奕,他可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啊,他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亲娘去死吗?
王妃越想伤心,越想越害怕,不,她不想死,不想死,才四十岁啊,儿子大了,儿媳也进了门,大梁朝的朝政也差不多都抓在他们父子手里了,苦都吃完了,到了享福的时候,那个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