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袭,没得本王还在,就让你去登顶大宝的道理。”
这是两父子第一次把承袭皇位放在明面上说。
齐思奕冷冷地,不屑地一笑道:“父王这辈子只会捡便宜吗?当年皇考在世时,您也有承袭的机会,为何不敢去争?后来皇上登基,许之怀掌权,生为皇室宗亲,高祖的嫡孙,你连个权臣都怕,如今皇上没了,您望着那皇位垂手可得,便迫不及待了吗?自古承袭,若皆按尊卑长幼排序来算,皇宗中会少了多少分争与血腥呢?父王,您清醒清醒吧,那个位子,你不适合,才德都不配位,明白吗?”
“你……住口!你个不孝子!”王爷大怒,奋力挣扎着,齐思奕突然松开手,王爷用力过猛差点摔倒,还好嫣红扶了一把,在自己女人面前被儿子如此教训,越发面子上过不去,越发恼羞成怒,气得转身找东西要砸……
“够了,你们当哀家是死的吗?”老太妃气得脸都红了。
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一个死了老婆,一个死了娘,不想着怎么安排后事,父子俩却先闹将起来,成何体统?难怪连个贱丫头都说这个府里早烂了,烂在骨子里了。”
父子二人这才罢了休,恭手垂立两旁。
“此事就依奕儿的,不查了,殷氏死于炭中毒,该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