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掌去,两人在灵堂里就打了起来,两位年纪都不轻了,四十多往五十岁上走的人了,虽然也曾习武,但到底养尊处优多年,没打多久就气喘吁吁,两人又都是极爱面子的,谁都不肯放让,谁都不肯认输,边上的随从侍卫也不好插手,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位亲王越打越凶狠,越打来厉害。
殷家死了个女儿,本就一肚子的委屈悲伤无处泄,恭亲王的态度又不怎么友善,裕亲王是来替柳侧妃出头的,不会为殷家说话,所以,乐得看戏,坐壁上观,只是应应景地劝了两句。
柳老太太则恨恭亲王无情,庶女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一出事,就把责任往女儿身上推,倒是对个没什么名份的侍妾关心倍至,看着都寒心,没点担当没点情义,巴不得裕亲王教训教训恭亲王才好。
殷家大舅想劝,被殷家大舅娘给扯住了衣角,殷老太太也递了眼色,大舅哥便装腔出作势地上前拉扯了一下,但很快便装作被打,气喘吁吁地退开,其实殷家也是武将世家,殷大舅一直带兵,武力值比起两位王爷来强多了,真心要拉架,又岂会拉不开?
堂里快闹炸了,可最有话语权的人却默不作声,仿佛他不属于这个世界,俗世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。
立冬站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