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王救了他,从宫里的歌女里挑了位漂亮的女子送给了盐道使,又出了一万两银子,那盐道使自然要买父王的面子,一万两银子没要,却是收了那名宫女,还把那怀了孕的小妾送给了蒋家,蒋太医从此感我恩情,听命于我。”齐思奕道。
“你太可怕了,才九岁,就敢筹划设计谋害皇帝,我当时只觉你性子温和体贴,又与你特别投缘,什么话都跟你说,你却心机深沉得很,皇上坠马时我才四岁,我经常去宫里探望他,你也去,你表现得特别乖巧懂事,你娘也常进宫,常陪先皇聊天,先皇坠马后,只是伤了左大腿,太医很快就将伤腿接好了……”
“我让蒋太医在皇上的汤药里下了毒品,你也说了,那是可以减轻疼痛的药,用得好,是于伤病有好处的,只是,我慢慢地加大了剂量,他果然上瘾了。”
“嗯,应该如此,你还把蒋太医提为了太医院的副院正,他开的方子一点问题也没有,但你同时也收买了皇上跟前的太监与宫女,下药时多加一点东西进去,就算有人试毒,那种毒原就不能立即致人命,当然不会有人发现,只是,皇上不过伤了腿,就算吸毒上瘾,你又是如何令他不能人道的?”顾桑苗道。
“你忘了么?也是你教我的。”齐思奕道。
顾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