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怀谨没想到他对顾桑苗竟是如此情真意切,一切都为顾桑苗打算着,方才那些让顾桑苗打胎的话,不过是试探,他们夫妻早盼着孩子呱呱坠地了,哪舍得让她打胎啊。
“不说这些了,去用饭吧,我也饿了。”秦怀谨道。
金砚秋却道:“她今日受了气,肯定用不下饭,我去做点下饭的小菜。”
说着就往厨房里去了。
齐静怡看着他的背影道:“这孩子还真是……好痴情啊,也不知小苗怎么想的,干嘛要赶他走,与其嫁给外头那些不知根底的做填房,不如就他了,难得的是人家重情重义,待她又好。”
“小苗是不想耽搁他,这么好的孩子,自己又是这般境况,她心里的结,相亲什么的,都是做做样子,哪里真会嫁人,这辈子她都不会忘了京城里的那位。”
“说得也是,唉,看缘分吧,也许小金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呢?”
自那日以后,金砚秋不仅在秦府正大光明地住下了,还日日守在顾桑苗身边,有几次她偷偷的,背着他出去相亲,人才到茶肆里坐着,金砚秋就等在那边了,自个订了个位子,边喝茶边看着她。
一双眼睛又黑又亮,象是十几米以外开着的汽车大灯,直直地照在顾桑苗脸上,顾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