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她不是送信给她姨妈,说是……”许太太有点懵。
“许小姐,你可还记得当初是如何留在我府上的?”顾桑苗便正正式式地问许可儿。
许可儿呐呐地张着嘴,不知所措。
“严妈妈,你来告诉许小姐吧。”顾桑苗对服侍她的妈妈道。
那严妈妈道:“那日小姐随王家太太来府上,不知为何摔了一跤,跌断了手骨,当时疼痛得很,王妃心善,便留小姐在府上养伤,后来又是王爷亲自为小姐接好手骨,王妃想着伤筋断骨得有百天才会完全痊愈,所以才一直由着小姐在府里养伤,其间王妃还赏赐了小姐不少东西,甚至为了让王家太太放心,也赏赐了王家不少,王爷王妃待小姐可谓无微不至,关怀之极,怎地小姐不知好歹,还赖上了我家主子,口口声声说什么嫁与王爷为妾了?”
原来如此!
本来就是如此!
从头至尾都是自己臆想,妄想,痴想,如今成了最大的笑话,难怪王爷从来没拿正眼看过她,难怪从来都没有人让她给王妃敬茶,原来,她住在府里,只是人家心好,只是寄居,自己在这个府里什么也不是。
“可是……”许太太记得王太太的信里说过,许可儿已经是这家男主也就是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