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三岁的时候,老师带着我跟他一道去了黑水城,那地穷山恶水的,没什么东西吃,好不容易在一户农家吃到了这道菜,我们那时好几天没吃过肉了,当时菜一端上来,我的口水就流了一地,太好吃了,回到京城,再怎么吃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,怀念呀。”
“怪道我家诚哥儿为何爱流口水,原来有遗传啊。”顾桑苗道。
“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?”齐凌远哈哈大笑:“重点是黑水城那时真的很穷。”
“重点应该是我爹为何会带着你们两个皇室子弟去那么偏远的地方。”顾桑苗不解道。
“那时才发现那里有银矿,皇上又信不过别人,就让顾翰林去,哪知父王非说我们两个才启蒙,不能断了学习,非让老师把我们也带上。”
“带你哥我能理解,你才多大啊,三岁就启蒙?”顾桑苗不理解。
“是啊,记得我那时爱哭,老师不得不带上乳娘一道去呢,一大队人马,目标很大,路上真遇到不少风险,也得亏老师人缘好,总能遇上贵人相救,我们哥俩才能一路平安去,又平安回来。”
“那边的银矿开采与铸币厂是我爹一手建立起来的么?”顾桑苗诧异道。
“嗯,大约是的,那时我太小,不懂事,大哥兴许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