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他。”
“不提压在心底?”她顾意逗他。
“你敢!”
“不敢,好了,你就让我去吧,我能保护自己,再说了,你忘了我的拿手绝活么?没有人能轻易伤得了我的。”顾桑苗道。
从小伙计的言谈中得知,那刘知行也是个好色贪财的恶棍,只是表面装得斯文儒雅,人品本性却不比马成风好多少,说他们是一丘之貉,绝不冤枉。
刘知行家中有一妻五妾,但平日间最爱去的,还是黑水城顶极妓院如意楼。
如意楼最近新来个花魁娘子,长相不算是绝美,通体却有股子忧郁高雅的气质,又不苟言笑,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,任谁去了,都是淡淡的,如一朵开在云端中的凌宵花。
男人就是贱,越是这种可远观,不可近玩的尤物,越招人心养难奈,能调起人的征服俗,尤其是当这个女人被许多男人热捧并趋之若鹜时,想征服她而达到胜利者的地位,可以极大的满足虚荣感。
何况,那女子并不是一味冷清的寡淡之人,她会暗律,有把清亮优美的嗓子,尤其是一曲歌舞,更是犹如天仙,最难得的是,她的舞姿很少公开,只对她看得上眼的人独舞,虽然盛名在外,黑水城中,真真能有幸一观她舞姿的人,并不多